摘要：2008年源于美国金融危机引发的全球经济危机，印证了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思想的破灭，资本主义制度内在矛盾是其根本原因。当代资本主义在经济所有制、宏观调控、收入分配形式、阶级成分与结构、生产方式全球化等方面均进行了新的调整，表现出新的变化和特点，资本主义生产力也有了新的发展，资本主义的社会生产关系仍能适应其生产力的发展需要。因此，资本主义的最终灭亡和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漫长的过程，也是同一个过程。
■ 黄苑
(中国建设银行总行个人存款与投资部)
爆发于2008年9月的美国次贷危机引发了全球金融危机，这次金融危机是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发生的一次严重的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危机，这次全球金融危机不仅导致资本主义国家发生全面危机，而且致使参与全球化分工的社会主义国家也受到严重冲击。对这次危机进行深入分析并进而探究当代资本主义的发展趋势和坚持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与现实价值。
1、国际金融危机与当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新的时代诠释
1、新一轮的国际金融危机与经济危机分析
自从1825年英国爆发第一次经济危机以来，资本主义世界每隔8—10年就会产生一次经济危机，这集中反映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存在内在矛盾，并且具有历史局限性。当然，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经济危机在不同的发展时期会表现出一些不同的表现方式，2008年9月由美国次贷危机所引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就是在经济全球化日益密切的时代背景下发生的一次非常严重的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危机，它诱发资本主义世界的全面危机并且持续近六年了，不管人们采取了何种拯救危机的措施，它仍然持续地发挥着负面影响，强烈地冲击着整个世界经济并改写着世界格局。[1]
这次金融危机无论从范围上还是对经济的破坏程度上，都远远超过了以前发生的历次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归纳起来，这次经济危机发生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1）美国式资本主义轻生产、重消费的经济结构；（2）美国长期形成的低储蓄和高消费的经济增长模式；（3）美国货币当局奉行了错误的货币政策；（4）美国政府实行的过度宽松的金融监管政策；（5）金融衍生工具的过度使用和金融机构的过度投机；（6）货币金融市场天生的不稳定性和周期性；（7）巨额贸易赤字导致的国际经济不平衡；（8）新自由主义政策矛盾重重。
与资本主义历史上的数次经济危机相比较，这次经济危机表现出一些新的情况和特点。
第一，危机的全球化加剧，突出表现在金融全球化。发生在2008年的这次金融危机起始于美国次贷行业，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转移至全球，这是以往的经济危机无法相比的。这说明了金融全球化进程已经深入发展，全球经济联系已经十分密切。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生产的全球化进程不断深入，金融的全球化发展的逐步加快，这次危机在当代让人们感受到了世界金融全球化的到来。这就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难题，即如何在金融全球化的时代背景下更好地保护本国的金融体系安全，进而更好地维护本国的经济稳定。
第二，资本主义经济危机跃出资本主义社会范围给社会主义国家也带来了严重影响，是以往全球性经济危机所没有的新特点。按照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理论，社会主义国家是不会发生经济危机的。但是由于包括中国在内的现实的社会主义国家都不是在资本主义高度发达的社会生产力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因此，社会主义必须在建立后经历发展社会生产力的漫长的过程。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这些社会主义国家就不得不参加到全球化过程中并同资本主义国家竞争、合作，进而赶上并超过资本主义。在这种意义上，发生在当代的这次经济危机已经不仅仅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危机了，而成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共同的经济危机。
2、当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新的时代诠释
经典作家对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分析主要从资本主义国家一国内部进行分析，从而得出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最终导致了危机的产生。但是，这次危机出现了社会主义国家的商品卖不出去，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买不起的新现象，如果还用老思维来考虑新问题，就会产生对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是不是经济危机发生的根源的怀疑。因此，我们必须转变新的视角，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放到全球化中去考量。生产分工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而发展，几乎全球化。资本主义一方面面对本国工人阶级的斗争的压力；另一方面为了追求资本利润的最大化，于是在全球开始寻找新的投资场所。资本家通过在全球配置生产方式，虽没有提高自己生产部门的劳动生产率，但却获得了更多的剩余价值。这是一种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方式。通过这种全球配置生产方式，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把一些直接劳动型、劳动密集型的生产转移到不发达国家，自己仅从事非直接劳动、知识密集型的生产。于是，不发达国家的出口商为了营利，就会想方设法缩小必要劳动时间，就会造成不发达国家中工人的贫困和整个国家的贫困，这些国家人民的购买力就会相对下降。同时，发达国家生产的高附加值产品必须在全球寻求消费者。但是，由于不发达国家的日益相对贫困，发达国家就找不到足够的消费者。[2]从全球来看，这时供给与需求就必然发生矛盾，当这种矛盾积累一定程度后经济危机就必然会发生了。
由此可见，马克思主义关于经济危机的论述在当代仍然有很强的现实意义。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要求在全球合理组织生产，但是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制决定了单个的资本主义国家为了追求剩余价值而必然会打破这种合理的生产布局，或者根本上阻挠这种合理化布局的形成。于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全球化的时代就出现了有计划、有秩序的民族经济与无计划、无秩序的世界经济之间的矛盾，有组织、科学管理的跨国公司与盲目扩张、秩序混乱的世界市场之间的矛盾。这是资本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在全球化的当代一种新的表现形式。
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彰显了社会主义的强大生命力
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彰显了社会主义的强大生命力
马克思恩格斯最初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在发达国家同时胜利的言论，是建立在对社会历史一般发展规律的认识基础上。后来，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分析社会历史发展的特殊性规律后，提出在特定条件下，发展中国家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 ，走向社会主义从而实现社会形态的跨越式发展。列宁在分析帝国主义历史阶段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性基础上，提出社会主义革命可以率先在资本主义统治的薄弱环节取得突破的科学论断，并成功地发动了俄国十月革命。俄国革命的成功从实践上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非资本主义道路的设想是科学的。[3]然而，继列宁之后，斯大林所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苏联模式，所走的社会主义建设苏联道路，尽管取得了伟大成就，却忽略了苏联相对于西方诸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生产力上的落后，忽略了市场经济是经济发展必然经历的一个阶段，逐渐形成了高度僵化、高度集中的经济政治体制，严重的束缚了生产力发展，束缚了人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也就束缚了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发挥。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在一定阶段、在不同程度上，忽略了更为落后的本国生产力实际，犯了照抄照搬苏联模式的错误。在几十年的发展过程中，社会主义的优越性逐渐被僵化的、不适宜的政治经济体制所消耗，再加上其他诸多客观原因和一些主观上的错误，还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社会主义的围剿与破坏，导致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陷入较大的困境。苏联解体、东欧剧变都是这一历史演变的结果。
社会主义革命成功之后，落后的国家到底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必须从实践和理论上给予回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成功开创，破解了这一重大难题，走出了一条建设与发展社会主义的成功之路。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非资本主义”道路的理论设想，落后国家虽然可以不经过资本主义充分发展而跳跃式地推进社会主义革命，建立社会主义制度，但是，资本主义已历经的市场经济和生产力高度发展的自然历史过程是不可逾越的。中国共产党总结了社会主义国家建设与发展的经验和教训，特别是本国自身发展的经验和教训，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不照搬苏联模式，走自己的特色道路，将社会主义制度与市场经济创造性地结合起来，建立了与中国社会主义现阶段生产力状况相适应的、与发展市场经济相协调的政治经济体制，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根本性问题，成功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在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下，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经济衰退，前景黯淡，至今尚未走出危机，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中国共产党和政府的领导下，有效化解了金融危机，再次显示了社会主义制度的强大生命力。
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创新，显示了马克思主义的强劲创造力
当今世界正在发生着全面而深刻的变化，当代中国也在发生着广泛而深远的变革。国际上，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已经并继续给全世界经济发展带来了严重的伤害。在国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了伟大成就，中国特色发展道路与“中国模式”发展经验为人类文明开辟了新的发展路径。一方面，当代资本主义遭遇重大挫折，给当代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提供了难得的机遇；另一方面，当代社会主义同样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总体来说，机遇大于挑战，机遇与挑战并存。
当前世界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巨大变革之中，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发展道路、两大力量、两种意识形态的较量出现了新的特点，世界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变动给当前社会主义提供了新的发展空间，提供了新的需求与动力。回顾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社会主义国家处于前所未有的低谷，反社会主义、反共产党执政的思潮鼓噪一时、不可一世，新自由主义则应运而生并在全球到处推销。
20多年过去了，这场国际金融危机，一方面使资本主义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新自由主义破灭，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再次受到质疑；另一方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通过改革开放取得成功并抵御了全球金融风险，社会主义国家从低谷中走出，这为当代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为我们党和国家在加强意识形态上提供了极为有利的时机。透过国际金融危机和世界各种力量的交锋，我们看到的是，金融资本不过是资本的当代形态，我们所处的时代仍然没有超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视野，社会主义具有强劲的生命力，当代资本主义无论采取何种形态，仍然逃脱不了马克思主义所预见的命运。
3、在国际金融危机中深化对当代资本主义的认识，坚持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1、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有关资本主义制度发展轨迹的论述是：制度建立→生产力巨大发展→危机出现→危机加剧并孕育革命→革命爆发推翻制度。但是，发展了上百年的资本主义制度经历了无数次的危机却在当代依然具有顽强的生命力，这让我们不得不对经典作家的理论做新的研究和解释，必须用发展的眼光对马克思主义进行科学的解读。当代的资本主义与马克思恩格斯时代的资本主义相比，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们必须正视这些变化。
（1）在所有制方面的新变化
当代资本主义调整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实现形式和体制模式,在坚持私有制不变的前提下,对财产所有形式进行调整,突破了那种单一的、纯粹的资本主义私有制经济,国有经济、合作经济、股份经济不断发展,混合经济的特征逐步显现,资本占有形式日益社会化。
（2）在宏观调控方面的新变化
资本主义国家改变了过去实行高度自由的市场经济模式,在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之外,又增添了国家干预这只“看得见的手”加强了对国民经济的宏观调控。国家不仅掌握经济命脉和大量的国有企业,而且还通过经济、行政、立法、金融等手段来直接调节经济,保持国民经济均衡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生产的无政府状态和经济运行的无序状态,使资本主义早期阶段经常出现的大起大落的经济波动趋于平缓。
（3）在分配形式方面的新变化
资本主义国家在坚持以剥削剩余价值为特征的按资分配的前提下,通过税收和社会福利等手段,不断加大首次分配和二次分配的收入调节力度,社会福利制度趋于完善,收入分配趋向兼顾公平，西欧、北欧一些国家出现了收入均等化的现象。在20世纪初,美国政府开支仅占国民生产总值的5%—8%,而到20世纪末则保持在35%左右。目前,西方国家每年通过税收一般能够集中1/3以上的国民收入,欧盟国家已近50%,其中的60%要用于养老金发放、免费医疗、教育、失业补贴、贫困救济等社会福利开支。英国实行社会保障制度的经费50%来源于税收,德国每年用于社会福利的开支占国内生产总值的33.3%。[4]
（4）在阶级结构方面的新变化
由于新科技革命的推动、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的变化以及生产力水平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阶级结构和阶级关系发生新的变化。一方面,由于代表垄断资产阶级的“行动的资本家”的高级经理阶层与高级专家官员阶层以及以巨额股息、利息为生的食利者阶层的出现,使得垄断资产阶级的经济实力和政治统治大大加强。另一方面,随着股权分散化、法人持股普遍化以及工人阶级知识化,工人阶级特别是技术人员和管理阶层地位的提高,蓝领工人“白领化”甚至“金领化”,资本主义社会出现了所谓的“中产阶级化”,阶级结构呈现出多元化、复杂化的倾向和较大易变性的特点。
（5）加强国际合作，尤其加强同社会主义中国的沟通，构建全世界共同应对危机的机制
马克思恩格斯是通过批判旧社会来阐释新社会的，旧社会是新社会的母体。那么在旧社会中出现一些新社会的迹象也是正常的。“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生长出社会主义因素，采取社会主义政策，吸收社会主义理念，这就是资本主义的发展趋势。”因此，当代资本主义制度的发展轨迹应该是：制度建立→生产力巨大发展→危机出现并加剧→制度自我修复并继续发展→危机加剧并无法克服→革命爆发推翻制度。
2、当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仍有存在的理由
（1）资本主义生产力仍呈现强劲的发展势头
自《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又创造出比过去一切时代总和还要大的生产力。而且到目前为止，资本主义生产力不仅仍在不断地向前发展，使不少的资本主义国家成为世界上经济最发达、综合国力最强的国家，而且呈现出强劲的发展势头。相关资料统计表明，在18世纪以前的1000年，欧洲人均收入的年平均增长率只有0.11%，亦即每630年增长一倍，而从1820年一1990年间，英国的人均年增长率翻了10倍，德国翻了9倍，美国翻了18倍，日本翻了25倍。到20世纪末，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人均收入，已是世界上其他国家人均收入的6倍，最富有的工业化国家(如瑞士)和最贫穷的非工业化国家(如莫桑比克)相比，人均收入之比是400:1。[5]
（2）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仍能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要求
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是由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所决定的。这个矛盾决定了资本主义的先进性是阶段性的，是历史性的。随着这个基本矛盾的凸显和加剧，资本主义社会每隔几十年就会爆发一次大的经济危机，对资本主义生产力发展和经济增长造成了严重抑制。虽然屡经危机，资本主义世界依然不倒，资本主义国家仍然占据主导地位，经济与社会发展水平依然优越于社会主义国家。这是因为资本主义国家在危机中不断吸取教训并积累经验，对资本主义制度进行修复，保证了它能够继续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而且通过全球化分工将危机不断传递、转移到社会主义国家，甚至通过发达资本主义的金融制度安排，让社会主义国家对危机买单。
（3）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仍有生命力和发展空间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有机统一构成社会的生产方式，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当代资本主义的现实表明，资本主义生产力仍呈现强劲的发展势头，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仍能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要求，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仅仍在继续发展，而且具有生命力和发展空间。这个世界仍然是资本主义的。资本主义尚有其存在的必然和历史进步性。
3、资本主义的最终灭亡和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马克思认为“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之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之前，是决不会出现的。”分析马克思对两个“决不会”的论述，结合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我们要从两方面理解资本主义：第一，资本主义在它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之前是决不会灭亡的，同时，资本主义随着自身的不断调整，它所能容纳的生产力有所变化，但最终也只是在一定的幅度里变化。在当代，社会主义具有旺盛的生命力，但世界范围内仍然是资本主义占统治地位。资本主义在其发展过程中一方面从自身总结经验教训，另一方面从社会主义国家借鉴优秀的文明成果，对自身不断进行调整。从而使其所能容纳的生产力尚未完全发挥出来。[6]对于那种认为资本主义发展已经陷入绝境的看法，正是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第二，当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无法再容纳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当不改变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生产力就只能停滞的时候，资本主义必然会被社会主义所替代。
4、资本主义的最终灭亡和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同一个过程
我们要有资本主义的最终灭亡和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样一种认识，但是又不能把认识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上。资本主义不会主动灭亡，社会主义也不会自动胜利。我们不能因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而坐等资本主义灭亡后再去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去发展社会主义，我们要认识到这两个过程的同一性。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时刻有它们之间的斗争，只不过在不同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表现形式而已。虽然资本主义有时候会占上风，但是正如邓小平所说“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资本主义代替封建社会，社会主义经历了一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这是社会历史发展不可逆转的总趋势，但道路是曲折的。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的几百年间，发生过多少次王朝复辟？所以，从一定意义上说，某种暂时复辟也是难以完全避免的规律性现象。一些国家出现严重曲折，社会主义好像被削弱了，但人民经受锻炼，从中吸取教训，将促进社会主义向着更加健康的方向发展。”社会主义正是在同资本主义的斗争中才表现出它的优越性的。[7]所以我们要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就必须在与资本主义共存的时代背景下努力地发展自己，借鉴并吸收世界各国包括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内的一切文明成果。只要社会主义发展并取得了与资本主义的比较优势，相信社会主义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当前的全球经济危机不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第一次危机，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危机。我们还要长期面对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共存于同一时代的现实，但是，我们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我们坚信社会主义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经历了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的经济总量已跃居世界第二，外贸总额和外汇储备已是世界第一位，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较大的提高，改革开放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是，中国在许多方面还落后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发展还面临着很多深层次的问题和巨大的挑战。我们必须全面深化改革，始终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不断丰富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不断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努力奋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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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韩建新.国际金融危机与资本主义基本矛盾、资本主义历史走向——访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张雷声[J].海派经济学,2009,(04):31.
[4]杨根乔.变化中的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中国国际共运史学会2010年年会观点综述[J].学术界,20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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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余显礼,王力钢.从国际金融危机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J].探索,2011,(01):15.
